教育現況二

出自福留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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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立體制內教師

為什麼我會期待這個?

如果可以做,我的規畫與想像…

思考的切入點:為何而戰?為誰而戰?

“讓我們跟孩子的關係...從面對面的想像與磨合,轉為肩並肩的共識與前行”

我所面臨的挑戰 在體制內當了十多年的老師,一直有些無解的困境:

  1. 在體制內,其實是“受益者”的自己,卻少有真正快樂的時候。追究根源,除了一股因進度、因框架而存在的壓迫能量,更因為自己的角色從學生時代的被壓迫者成為了當老師之後的壓迫者。
  2. 許多在國中階段、在我的課堂裡“合格”的學生,在進入大學或社會之前,往往有著不知道要選什麼科系或什麼工作的困惑,且當年愈是合格的學生愈是困惑。當他們回到我的面前,期望我能像在國中的課堂上給他們一些答案時,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挑戰產生的原因 仔細檢視,大致可將它分成兩個部分:

  1. 老師沒有夥伴:在傳統教室內,老師與學生之間是一種面對面、看著不同方向的關係,雙方都在“想像”對方看到什麼。於是乎,在學校的老師跟學生,多數的時間都花在彼此磨合。
  2. 學生沒有時間:從早上七點半進學校到下午四點離開,學校已下好所有指令,學生幾乎每一分鐘都被安排好要做什麼。學生不但少有機會可以真正練習“做選擇”,更無法思考“我到底要什麼”。

如果可以有部分班級做實驗教育,我的期待是…

讓學生能真正地“成為他/她自己”,能清楚地知道“我是誰?我要去哪裡?我要如何去哪裡?”,能長成“有意願且有能力負責的自由人”。而基於“真正的自己”是完美的人類原型的相信,這些充滿正能量的“小我”將組合出正能量的“大我”,如此,在五、六零年代的小學作業本裡印製的“我為人人、人人為我”之美好社會,終將誕生。

為了這個期待能有機會落實,我需要的是…

  1. 時間:在體制內做實驗教育所能使用的時間的量,就像一條已擰過數次的溼毛巾,再擰最後一次所滴出的水量那樣地少。因此我需要更多可自主規劃內容的課程時間。
  2. 空間:近十年的少子化現象,讓許多學校的班級數減少許多,因此閒置空間也愈來愈多,這些空間都很適合拿來做實驗教育的學習場域。

如果有了時間和空間,我要拿這夢田種什麼?

我想要“讓老師跟學生的關係從面對面的想像與磨合,轉為肩並肩的共識與前行”,我想要讓學生能藉由實驗教育而成為自主學習的有機體。

如果我們能試著將時間還給學生,讓學生在面對學習時,能多些自己選擇的機會,如此,學生對於所學的事物才能玩真的,也才能永續堅持。另外,當學生的學習卡關時,老師應當記住自己的角色不再是直接下指令或直接給答案的單向指導者,而應是陪伴著學生進行自我探索、進而能獨立解決問題的學習教練。最終,我們期待的是學生能長出足以帶領自己勇健前進的學習肌肉。

是的,對自己而言,一個教育工作者最開心的時刻,便是看見學生能帶著堅定的自信與足夠的能力,快樂地前進到人生的下一個階段。蒙特梭利說青少年正在前往“成為成人之路”的路上,因此,若自己有機會能以體制內的老師身分在部分班級做實驗教育,那當時選擇教育這條路的初衷—“陪伴辛苦的國中生走一段人生路”,將開展地更令人愉悅!